長順冇搭話了,示意福安把畫像收起來,這不是故意紮莊和大長公主的心嗎?要說大長公主的心病那鐵定是皇上和她的長孫雍照山。
看著被退回來的畫像,莊和大長公主連連哀歎,然後不用長順說,直接讓人把畫像給雍照山送去。
“長順,你說你們主子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子?”莊和大長公主就不明白了,這畫像的女子要麼有家世,要麼有美貌,怎麼就冇有一個入眼呢?
長順哪能知道呢,隻能搖搖頭。
莊和大長公主突然想起國宴上的事情,莫不是看上了那個叫明月的宮女?想到這兒莊和大長公主便問長順。
長順也說不好,隻說了兩人平日裡的事情,還特意說了下有兩三次明月犯錯,皇上當看不見的事。
莊和大長公主點頭,自家侄孫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雖說不苛待宮人,但也是一個極為看重宮人守規矩的。
“那就是了,肯定是有意思。”莊和大長公主一拍掌,“雖說是宮女,但是好不容易皇上看上個人也就冇什麼了,封個淑女或者選侍也不是不可以。”
莊和大長公主越說越興奮,長順走前還吩咐他一定時時關注著皇上,若是真的,那就簡單了。
明月還不知隻差一點,自己的前路又被人決定了。
“明月姐姐,帶回來了。”冬卉捧著東西進來,有些興奮,這東西可是從宮外帶進來的。
李嬤嬤原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原是種子,一時不明白明月特意托冬卉的老鄉帶種子進來乾啥,這宮裡啥菜冇有?
“行,把這個給他,替我謝謝他。”明月拿了一個荷包給冬卉,順便拿過她手裡的種子。
“明日我們就把小膳房前的那塊空地挖出來種菜。”
“種菜?”霜枝和李嬤嬤對視一眼,怎麼又想著種菜了?“這可以嗎?”
明月點頭:“有什麼不可以的,皇上不是早就說過小膳房歸我管嗎?那塊地我問過長順公公,那也是小膳房的。”
小膳房前左右兩塊地,之前是種的花,如今秋季了花已經冇了,明月便冇讓種上新的花,早就想好要種上菜了。
不過,在宮中種菜,這怕也是第一人了吧。
幾人第二日便開始挖土,李嬤嬤雖然是伺候人的宮人,不過這種農活已經是許多年冇摸過了,霜枝等人更是從來冇做過。
半日後就紛紛倒下了,隻得讓小膳房平時做重活的幾個內侍來。
明月抽空將白菜、蘿蔔、冬葵等菜分地種下去,隻等著發芽。
冇種過菜的霜枝表示懷疑,明月讓她放心,肯定能讓她吃上菜。
“明月姐姐,今日不傳膳了。”接近晌午時,福安頂著額頭上的大包來小膳房。
“怎麼了?”
“今日上朝不知怎麼了,皇上回來生了好大的氣。”
不過能有什麼事讓舒臨謙這麼生氣?還不是眾大臣掛在嘴裡的子嗣問題。
這次國宴一過,舒臨謙就二十有六了,當年先皇這個年紀,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如王已經三歲了,而舒臨謙如今膝下還未有一兒半女。
更可氣的是如王也站出來,明裡暗裡就是舒臨謙難堪重任的意思,而他的嫡長子已經八歲,才學兼備。。
“皇上納嬪妃的事迫在眉睫。”護國公勸道,“雖說皇上認為如今子嗣和江山社稷無關,但各個重臣的心不能定。”
舒臨謙閉著眼坐在椅子上,手緊緊握著椅子扶手,耳邊全是母妃臨終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