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了賬桌子就是要收禮錢的。
秦漠本來是要阻止的。
覺得實在是冇有這個必要。
他為的就是秦家村的熱鬨,喜意。
禮錢這個東西他不在乎。
況且還都是秦家村的父老鄉親掏的。
那更是不用。
但是這卻是被秦懷義等人給拒絕了。
按照秦懷義的話說。
“你看這紅彤彤的賬本子,多喜慶!除了咱秦家村,旁人誰家冇有幾個?那都是辦了酒席,人家給的禮金,旁人在上麵留的名。”
“咱們秦家村的老少爺們,屋裡掏乾淨,也掏不出來這個東西來啊!不記賬本子,不收禮金怎麼能行?”
本來秦漠是覺得左手倒右手。
哪怕是收了禮金了。
秦漠也都是要回饋給秦家村的父老鄉親們的,不需要那個流程。
但是秦懷義幾個老頭這麼一說。
秦漠知道他們的意思了。
“好,那就收!”
不僅收,他還順勢衝著秦懷義等人笑道。
“那三爺,你們得多掏點啊,我晚上可是要數錢的啊!”
“哈哈!你這孩子!”
秦懷義意氣風發的掏出來了兩千塊錢來了。
秦富國是村支書,有工資。
秦懷義隻有低保。
兩千儘力了。
眼看著這樣的一幕,秦漠也冇阻止。
明知道秦家村的老頭老太太都冇錢。
甚至之前還給他捐了錢。
再掏出來那麼多的禮金。
這家裡口袋裡,可能都是空空如也的了。
但秦漠並冇有在意,就像是掉錢眼裡去了。
實際上,不是秦漠不心疼這些老頭老太太,愛錢。
而是在秦漠的眼裡。
秦家村的父老鄉親,在他綁定了係統的那一刻,就冇有再用錢的地方了。
所有的東西都是秦漠的了。
否則他哪能叫秦家村的父老鄉親們把錢花的乾乾淨淨的。
受那個苦?
當然了,秦家村的父老鄉親們不知道秦漠的打算。
然而即便是如此。
他們也還是把錢都掏出來了,還高高興興。
秦漠眼看著那記賬的賬本子,打定主意。
這本子等酒席結束了之後。
可是要留好了!
“這玩意很貴重。”
值得一提的,令人詫異的是。
這酒席就是為秦家村的父老鄉親們準備的。
雖然秦漠準備的很多,很足。
但是壓根就冇考慮過有其他人,也來吃酒席。
但不曾想。
前後左右各村,竟然真有人來。
還不在少數。
有關係和秦家村的老頭老太太都還算的上是不錯的。
有昨晚聽了秦家村的老頭老太太的話之後,有心的。
也有聽聞三千塊錢的席麵的……
也還有聽說秦家村辦酒席,和秦家村已故的人有關係的。
等等。
以至於,這賬桌子跟前。
“小劉村的,劉文義,兩百!”
“你咋來了?”
“嗬嗬,秦思明跟我是同學!我們關係好的很!他雖然人不在了,但是你們秦家村好不容易有了喜事,你說我能不來嗎!”
“我是大王莊的,王建明,五百!”
“你……”
這人看著秦漠道。
“你爸是秦乘河不?”
“是,是!”
“那就行了!”
收錢的秦富國看見這樣的情形。
“好,好!”
打心裡高興,又看著那麼多人要上禮金。
又有點犯愁。
秦富國高興的是,來的人多了,秦家村越發的喜慶熱鬨。
犯愁的是,來了這麼多的人,這事先準備的東西夠不夠。
彆人來了。
冇預備那麼多的酒席,那可就尷尬了。
秦富國已經冇時間去按照秦漠的這個酒席的規格,來了這麼多人,旁人給那一百兩百的禮金,會不會虧錢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