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將雲棠和他放在了一處,將夜輕塵給排除開。
夜輕塵目光落在雲棠身上,後者卻始終低著頭,身子更靠近謝禛。
“那就辛苦謝大人了,我們出發吧。”
夜輕塵率先上了轎子,雲棠在謝禛的氣息壓迫下,隻能跟著他一起上了後麵他的專屬轎子。
轎內甘鬆香濃鬱,清列的香氣此時卻猶如懷抱般溫暖,連這即將入冬的冷氣都耐她不如。
雲棠悄悄打量著謝禛,後者闔上雙眸,睫如鴉羽,根根分明,漂亮至極。
她好像從未仔細打量過這副麵龐。
一頭烏髮傾斜而下,麵上白玉無瑕,薄唇淡如水,羽睫暗如鴉。
衣袍輕敞,身子微傾,端端透著一股子邪佞,妖冶至極。
這樣的人兒,身上衣裳再華貴,都奪不得他本身的半分光彩。
雲棠看的出神,於是便猝不及防對上謝禛那雙清冷眼眸。
她下意識想要躲避這樣的目光,卻被謝禛牽住她的手,一瞬拽入他的懷中。
那甘鬆香氣愈發濃鬱,她的目光順著喉結逐漸攀上他始終注視著她的眼眸。
漂亮的眼睛中隻有她一人的倒影,隻是此時顯得有些驚慌。
謝禛曜石般的眸子閃動著光澤,低啞的聲音湧動著危險,“你這樣盯著本官,會讓本官覺得你是想要被疼愛了。”
雲棠根本來不及躲開,謝禛的手已經輕車熟路找到他想探尋的地界。
他總是知道她最害怕觸碰的禁地在何處,所以哪怕隔著一層衣物,也能輕易挑起雲棠心緒。
雲棠輕吟一聲,本能向後躲避著謝禛挑弄的手。
她想要抬頭,卻不經意吻上那滾動的喉結。
雲棠清楚看到謝禛眸底浮上一層欲色,下一瞬,滾燙的吻便落上她的唇。
他肆意在她口中品嚐掠奪,彷彿要將她拆分入腹。
謝禛一隻手扶住雲棠細腰,用力將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
而另一隻手已經逐漸不滿足於隔著那一
“千歲大人,這是在路上,外麵很多人。”
雲棠麵紅耳赤。
外麵全是禦林軍,個個習武,內力強大。
隻要這馬車裡麵有一點不對勁,便會立馬被他們察覺。
她不敢想象若是被他們猜到這馬車裡麵在行如此白日不可行之事,她在這皇宮中,就永遠都不用再抬起頭走路了。
謝禛低頭靠近她冰涼的耳尖,“所以,隻要你不出聲音,是不會有人發現得了的。”
雲棠盯著他一言不發,控訴著他的言行。
謝禛卻冷嘲勾起嘴角,“怎麼,之前不是很能忍嗎?現在便控製不住了?”
雲棠真是恨不得撕爛他的嘴,讓他無法再說這樣的無恥之言。
可謝禛卻不再與她的目光交彙,而是低頭,捉住了她的小巧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