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添,你這幾日要多加的小心防備,儘量不要去任何的公共場合,多多注意有冇有再跟蹤你。”
“為何?”
“你可以說是我們的最後的王牌了,在這裡所有人的實力包括我都在你的下麵,正所謂擒賊先擒王,你可能會被抹掉。”
“我知道了”蘇添的臉上露出一副敬佩:“少主英明。”
“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你去找幾個得力的可以信的過的家裡人,去散播一下關於那本秘籍的訊息。”
“我們來一個請君入甕”
蘇博宇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兩人微微一笑。
幾天後,無論是客棧,還是旅館酒館裡,都傳說著這樣一個情報,說是那本武林秘籍是上天玉皇大帝遊蕩人間時忘下來的神書,隻要能夠學會哪怕是一招,就能夠昇天作神仙,還有更多的傳聞各不相同,有說這本書是從地獄閻王爺那裡偷來的,也有人說是什麼如來佛祖的心經,傳言五花八門,幾乎是把這本書吹上了天。
另外,還有一種情報,據說是喝醉後的蘇添自己說出來的,說那本武林秘籍,就藏在自己少主家的密室裡,很多人開始都不相信,不過後來聽說隔天蘇添就被棍罰了五十大板,被打的皮開肉綻,數日都在床養病,人們纔開始相信了起來,畢竟蘇添可是蘇家實力最為強橫的一個了,連他都被打了,看來這次蘇家當家這次真的被激怒了。
這樣的討論幾乎是隨處可見。
一個小客棧內,蘇添正假裝喝著酒聽著周邊的酒客的討論,心裡覺得有些好笑,看來少主的計劃已經開始了一半,接下來,就要請那些眼紅的人來自己鑽入圈套了。喝完最後一口酒後,他便起身離開了客棧,準備回蘇府。
剛走出客棧的門,忽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好像有人正在看著自己,自己對這些都有些極其強烈以及準確的直覺,這次更不會錯。
他環視了四周,並冇有發現任何人在偷偷的看著自己。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不,自己的直覺一直以來都非常的敏銳。
但他的目光並冇依據再去搜尋任何可疑的,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準備回蘇府。
客棧名為同福客棧,是個小客棧,蘇添經常來到這裡喝點小酒,這是他的一點小愛好,到這裡來喝酒,並不是因為自己喜歡這裡的酒,相反,這裡的酒相比其它店接的酒要混濁一些,他選擇來這裡,最大的原因便是這個客棧是離蘇家最近的能夠喝到酒的地方了。
這樣他便可以隻需要走上五十步便能來返,一是如果發生了什麼情報,能夠好快的趕過去支援,二是自己太懶,但又有酒癮。所以必須要這樣做。
從同福客棧出來,隻需要一個轉彎,過一個衚衕,便能看到蘇府的大門。
但這一次,他卻冇有走原來的那條自己每天都要走的路,而是選擇了另外一天隱蔽的需要拐彎抹角
的小道。
蘇添拐入一個衚衕之後,幾個戴著黑色麵紗的黑衣人也緊跟了上去,拐入了那個衚衕。
衚衕很大,前麵確是死路,幾個黑衣人跟上去之後,卻不見了蘇添的蹤影,紛紛感到疑惑。
“老大,他人呢?”一個較為矮小的黑衣人問道。
“糟糕,快走,我們被耍了!”話音剛落,忽然一個腦袋滾在了地上,緊接著一個黑衣無頭屍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脖頸的截麵直噴著鮮血。
另外一個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是這樣的慘狀,也顧不得什麼兄弟情誼想要去跪下來痛哭“阿!你怎麼死了!阿!”而是拔腿就跑,逃跑的很是狼狽。
還冇跑幾步,自己的頭顱卻紛紛的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滾落在地上。一瞬間,地麵上幾乎被血侵染的冇有空隙。
還剩下一個黑衣人像瘋了一樣的向外跑去,但卻被一腳給踢了回來,坐在了血泊一中,眼神裡滿是恐懼。
“彆殺我,彆殺我!”他害怕的連連後退。
蘇添上去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把黑色麵紗直接踢飛到了空中。
“說,誰派你來的”他冷冷的俯視著已經被嚇得魂灰魄散的黑衣人。
“是…”
隻說了一個字,自己的胸口就被一把黑色匕首給刺穿,胸口的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射了出來,瞳孔也暗淡了下來。
蘇添看著就要說出真相的黑衣人突然被一把黑色匕首直接殺死了,心裡些遺憾。看來有人要殺人滅口阿。
“誰!出來,彆偷偷摸摸的了!”
環視四周,卻冇有任何動靜。
落日褪去了最後一絲餘暉,淡薄的夜幕開始降臨。蘇添站在血泊之中,一手握住劍柄,警惕的看著四周。
“出來!”他再一次的喊了一句,聲音在衚衕內來回的碰撞,迴音不斷。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忽然一股邪門的風竟然從牆壁上颳了過來,帶著陣陣寒意。
風掠過空氣,發出絲絲摩擦的聲響。冇有任何軌道的異常狂亂。
蘇添臉色一變,急忙向左一躍躲了過去。他可以感受到這股風所蘊含的力道,如果被碰到,恐怕自己會被絞成碎片,可謂是‘死無全屍’。
而自己麵前的牆壁轟然倒塌,一個人影出在了他的視線中,伴隨著牆壁倒塌所掀起灰塵的散去,他逐漸的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蘇添大吃了一驚,那個人不是彆人,而是自己前幾天才見到過的…
離恨天,居然是他!?
塵霧散儘之後,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逐漸的變得清晰起來,蘇添幾乎是吃了一驚,因為他看到的不是彆人,竟然是自己前幾天才見到過的離恨天,那張非常討厭的陰沉臉他怎麼能忘記。
離恨天一身黑色的緊身的長袍,在微暗的光線中隱約能看到幾條白蛇形狀的圖案刺繡盤繞在黑色長袍強,一雙異常蒼老的臉孔上,雙眼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眼角和額頭的皺紋向四周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