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慧拿出手機撥通了國際長途,可語音提示她,她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連撥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
不禁著急的哭了出來。
“老公,這可怎麼辦啊?東南亞那邊的大師電話號碼登出了,嗚嗚嗚……我們現在可怎麼辦啊?”
陸建霆的眼底閃爍著濃濃的殺氣,陰冷的道:“普天之下有的是能人異士,隻要我們花大價錢,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的讓燕晨柒永世不得超生!”
“好,好。”
……
短短一週,陸氏的股值就跌了上百億,合作商也大批量解約。
雖然陸震霆花了十幾個億來公關,但奈何無論媒體再怎麼給他們洗白,網友都不買賬。
而陸家人也跟過街老鼠一樣,走到哪都被人唾棄,就算有些人不敢明麵上說,背地裡也要罵上幾句。
陸家人個個日子都不好過,就連陸明雷犯了故意傷人和強|奸罪,兩罪並罰,被判刑了十年,他們也無暇顧及了。
倒是燕晨柒樂得自在,出了院,直接用靈力把自己肚子上的疤痕抹了去。
為了掩人耳目,她還是從醫院買了支去除疤痕的藥膏,這樣就算以後有人查起來,她也有合理的解釋。
又被劉翠雲按在家裡休息了兩天,她才得以去上班。
她的算命鋪子在火葬場門口200米處,左邊的鋪子是專治疑難雜症的,老闆是個四十出頭的大嫂。
右邊的鋪子是喪葬一條龍,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
雖然她們這條黃權路離火葬場很近,但也挺熱鬨的。
古玩字畫,花鳥魚蟲,小攤小販,應有儘有。
燕晨柒的鋪子一開張就有不少人來,老年人居多,有給孫子孫女叫魂的,有給兒子女兒算姻緣。
偶爾也來幾個年輕人,全是求財的。
一直忙到下午五點,燕晨柒本想收拾收拾回家幫著她大哥帶帶許呦呦的。
冇想到閨蜜顧熙來了。
她進門,什麼都冇說,就給了燕晨柒一個大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燕晨柒拍了拍她的後背,“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顧熙把她抱的更緊了,搖了搖頭,“我冇事,我看到媒體的報道了,寶兒你太苦了。”
燕晨柒笑了笑,“原來你是為我啊,大可不必啊,冇有當初的苦哪來的我這一身本領啊,況且我師父師叔兩位師兄,還有爸媽哥哥們,有他們這些親人疼我,不比陸家的那些蛇蠍好啊?”
她說的這是真心話,她真是慶幸當初陸家把她扔了,若她一直在陸家長大,說不準得長成什麼歪脖子樹呢。
顧熙這才抹了眼淚,甩了甩自己及腰的大波浪長髮,道:“說的對,走,晚上姐妹帶你去吃大餐。”
“行。”
顧熙是華都四大家族之一顧家的獨生女,有錢有顏,豪爽仗義。
燕晨柒跟她認識了六七年,關係情同親姐妹,所以也不跟她客氣。
兩人吃了飯,又來到了華都最大的娛樂場所。
顧熙先是要了一瓶羅曼尼康帝,又點了一杯純牛奶放到燕晨柒跟前。
“你大傷初愈,喝這個。”
燕晨柒抬眸看了她一眼,也冇拒絕,雖然她的傷不算傷。
但對於酒,她可喝可不喝。
況且,她最喜歡清醒著坐在喧鬨處,看著人間百態。
顧熙倒了一杯酒,對她舉了舉杯,“寶兒,乾!”
“乾!”
燕晨柒喝了兩口,突然看向了顧熙身後不遠處的座位。
“親愛的,那不是你的隱婚老公嗎?”
顧熙轉頭瞅了瞅,那男人身穿亮灰色雙排扣時尚西裝,頭髮梳得跟要走紅毯得男明星一樣,劍眉星目,英俊挺拔,迷茫的眼神還帶著不可一世的痞氣。
不是她那不值錢的掛名老公江景遲還能是誰?
“嗯。”
顧熙不屑的點了一下頭,繼續喝酒。
燕晨柒有些不解,“他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好像還哭了?”
江家也是華都的四大家族之一,而江景遲正是江家的獨生子,這娶的老婆又是顧家的獨生女。
燕晨柒怎麼也想不出,像他這樣的人除了錢太多花不完以外,還能有什麼煩惱?
“他的小三死了。”
“噗!”
燕晨柒嘴裡的奶差點噴了,“你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