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忍不住了。
想讓她聽話,想聽她哭著求饒,哭著保證自己會乖。
張懷安眼眸一暗,驀地將懷中女子抱起,把她壓在那窗邊小桌上……
與先前的冷靜自持不同,此時,張懷安看昭華的眼神炙熱。
他那虎口頂著她腰側往上移,嗓音略沙啞。
“不是說想我麼,讓我看看,有多想……”
昭華心頭猛跳,趕忙抓住他那移到她大腿內側的手。
“彆,彆在這兒……”
他瘋了嗎!
這窗臨街,會被人瞧見的!
張懷安也看出她的不安,長袖一揮,屋內的蠟燭就都滅了。
黑暗中,猝不及防的、發泄一般的吻襲來。
昭華不禁聳起肩頭,向後躲閃。
可男人那鐵鉗一樣的胳膊圈著她,將她整個人緊緊攬在懷裡。
她這腰都要被掐斷了似的,直喊疼。
他這才稍稍鬆開了一點。
昭華順從下來,冇有一點掙紮,可還是控製不住地戰栗。
她眼角泛起紅暈,連睫毛都在顫抖。
再次本能地想躲避,他卻扣著她的後腦,將她壓向他的唇。
“唔……”
她真的要呼吸不過來了!
就在她以為要溺亡時,他移開了唇,親吻她耳畔細膩的肌膚。
她靠在他身上,微弱地喘著氣。
張懷安那高挺的鼻劃過她臉頰,與她鼻尖對鼻尖,似是要吞掉她的呼吸。
屋內一片漆黑,她反而能清晰地感受他。
比如他滾燙的身軀,如同火球一樣裹著他。
還有他那抵著她的強硬……
昭華緊張得眼睫亂顫。
耳邊傳來男子清冽低沉的問話。
“這麼怕我作甚?”
她的顫抖,他感覺得到。
幾乎每次都是這樣。
彆看她勾引他的時候膽子大,但真到了時候,她卻像個淋了雨的小狐狸,抖得不像話。
昭華埋首於他胸膛,甕聲甕氣地說:“你明明就知道……”
她的確有些怕,不是裝的。
主要是他異於常人,在開始時會讓她難以招架。
就是所謂的,一下吃撐住了。
當然,
這也是為何她不厭惡與他同房,那
忽然間,她的唇瓣被溫熱安撫了。
那舌尖舐過唇間,捲去那一點點懼怕。
冇有深入的熱吻,卻令她渾身又僵又麻。
他捏了捏她耳垂,她不禁張開口,呼吸錯亂。
“若是實在害怕,你便自己來。”
昭華膽大,還真就試著靠近他。
在她的搓磨下,張懷安明顯不適,卻還是剋製著,溫柔地將她的亂髮彆至耳後,“不著急,慢慢來……”
昭華有些欲哭無淚。
她這是在做什麼?
怎麼像是在強迫他似的?
好羞恥!
……
這一夜如何過去的,昭華記不清了。
次日醒來,她無法直視張懷安。
滿腦子都是昨晚的殘影。
有張懷安那艱澀的喘息,說她在給他上刑。
總之,就是一個荒唐。
張懷安已經起身,他身上的白色儒衫平整服帖,看不出昨夜的放縱。
然而,那俊美的臉帶著饜足的慵與懶。
他的頭髮未用玉冠束起,卻不顯淩亂,有種謫仙被拉下凡塵的風流禍害。
陽光照在他身上,更有幾分君子如玉的溫潤。
晨起,昭華腦子還糊塗著,竟有些饞他這身子,想著與他共赴巫山的愉悅,真就與成仙無異。
她那視線不加掩飾地打量他。
很清楚那衣衫包裹下,是一副怎樣蓬勃有力的軀體。
他有這身功夫,若成了男寵,定能盛寵不衰。
由於她視線太明顯,張懷安想忽視都難。
他看向她,喑啞著嗓音問:“鬼迷心竅了?看得這麼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