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為了你好,那人不知底細,誰知道他是個好壞,他就是看中你的錢,這才騙你。
你彆再執迷不悟了,趕緊和他斷了。你好好認錯,大家都會原諒你,畢竟我們是一家人。”
“放你孃的狗屁!”喬玉溪暴怒,一巴掌扇下去。
她被覬覦了
“喬玉珠,你皮癢欠抽,誰和你個撒謊精一樣。
我清清白白,你往我頭上扣一個野男人。滿嘴醃臢,信不信我往你頭上澆大糞。”
不能夠以下犯上,喬奶喬母她們,不能夠動手。卻不會對喬玉珠手下留情。
喬母尖叫,率先反應過來要救人。
喬爺完全不知道個情況,整個喬家都亂了。
“汪知青,汪知青,一口一個汪知青。
人家是你爹還是你娘,放個屁都是香的,說什麼你們就信。
感情這麼好,我今天在縣城,還聽說她是特務,是不是你喬玉珠,也是特務。
有本事,你叫汪知青來對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喬玉溪越想越氣,越氣越怒,拽著喬玉珠的頭髮就往外拖,一腳踹向隔壁大門。
“哐哐哐”踹個不停。
“汪知青,你給我出來。
有本事造謠,彆縮頭烏龜躲在家裡麵不露麵,我知道你在家裡麵。
你今天不出來,彆怪我踹破你家大門。”
喬玉溪一聲吼,左右隔壁鄰居不少出來看熱鬨。
屋內的汪知青將老喬家罵了個遍,真是冇用,連個丫頭片子都收拾不了。
眼見大門要被踹倒,硬著頭皮將門打開,“玉溪,是你呀,你這是有什麼事?”
“汪知青,你好歹也是三十多歲的老婦女了,不嫁人,整天弄幺蛾子。
冇有男人過日子,你是不是心理變態,見不得彆人好。
你胡亂造謠,說我在縣城見野男人,我看你纔是見野男人。
幾天就去縣城一下,不去就渾身發癢。”
喬玉溪絲毫不留情麵,劈裡啪啦一頓臭罵。
汪知青心虛的移動眼珠,“我是在縣城看見你,誰知道你乾什麼?”
“不知道,你就隨意胡謅。
汪知青,今天我們在縣城說了幾句話,郵局門口可是有一大堆的人。
你胡說八道,就給我頭上扣一個野男人,名聲壞了,往後我還怎麼活。
今天這個事情,要是不弄個清楚,我們就去公安局分辨,反正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汪知青立即將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我可冇有這樣說,我隻是說看見玉溪在縣城。你們老喬家自己胡亂造謠,可彆扯上我。”
喬玉溪對著喬玉珠,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這個畜牲,我是你親堂妹。
平常逮著我薅羊毛就算了,誰叫我是個爹不在、娘不疼的可憐娃。
今天竟然還造謠我有野男人,你究竟有多恨我,到處敗壞我的名聲。
喬玉珠,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休想我善罷甘休!
明天我就去學校問一問老師,怎麼教出這樣品德敗壞的學生,還被推薦上工農兵大學,我第一個舉報。
思想有問題,讀再多的書,也冇救。
這還高中冇有畢業,就心腸這麼歹毒。
不怕壞人壞,就怕壞人有文化,你再深造下去,是不是要殺人放火,禍害更多的人。
你剛纔一口一個汪知青說的,現在汪知青就在你麵前,你倒是對質啊?”
喬玉珠不可置信的質問,“汪知青,你怎麼這樣子,分明就是你攔著我,告訴我這一件事情的。”
蠻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如今見喬玉溪這麼凶殘,汪知青也嚇的慌,槍火立即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