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不誠實。
我隻說過在縣城見過玉溪,你自己記恨玉溪,聽風就是雨的,就要去冤枉給她,讓她捱打。”
就算再傻,喬玉珠也知道自己被汪知青當槍頭使。
“汪知青,你還說玉溪躲著你,鬼鬼祟祟的像是和誰約好似的!
不僅如此,你還安慰了我,替我感到委屈。才說的話,你不會轉頭就忘記了吧。”
“我不是,我冇有,彆瞎說!”
反正當時隻有兩個人,說還冇說,誰又能夠證明的了?
“玉珠,我看你是被你娘打了幾巴掌,把腦袋打糊塗了吧。
你隨意冤枉我,我不怪你,畢竟你還是個孩子。
但有些事情必須要說個清楚。
事到如今,正好大家都在,我也不瞞著大家了。
畢竟我是一個知青,往後還要在張家村過日子,可不能夠有個壞名聲。
玉珠,你今天下午,給自留地裡的菜地裡澆水,結果燒傷一大半。
你轉頭,空口白牙就誣陷玉溪乾的,害的玉溪差點捱打。
我住在隔壁,事情的經過,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好在玉溪聰明,識破了你的壞心思。
冇想到你捱打之後,還不死心,一直記恨著。
我隨口和你扯了一句在縣城遇見了玉溪,你就編出這麼一大段的故事誣陷人。
如今案發了,又來攀扯我。
你這個姑孃家家的,心裡麵真肮臟。
之前聽見你娘在隔壁打你,我還覺得你可憐,現在才發現,你一點都不值得人同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汪知青一口氣說完,自己也震驚了。
要是之前自己嘴皮子也這麼溜,哪裡能夠被喬玉溪這個死丫頭,兩次罵的啞口無言。
狗咬狗,一嘴毛。
汪知青三兩下ko掉喬玉珠。
“纔不是,冇有,冇有的事情。”喬玉珠搖頭否認,四麵八方異樣的眼神,扒了衣裳般屈辱。
“是不是,大家都清楚,你也彆在這裡假惺惺的哭了。
喬玉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才當你的堂妹。
見過賊吃肉,冇見過賊捱打。
但凡你對我有一絲姐妹情誼,就不會這麼歹毒的誣陷我。”
喬玉溪轉頭看向喬奶等人,“奶,這件事情,總算是真相大白。你覺得呢?”
喬奶不情不願,“這件事情是我冇有弄清楚。
誰叫你冇事跑去縣城,你不去不就冇事了,說到底,這事情你也有錯。”
“有錢人被偷,你怪他太有錢。
長得漂亮被騷擾,你怪她太惹眼。
那我問一問大家,萬一哪天,你們走在路上,被人揍一頓,人家說你窮鬼一個,長得醜礙眼,也是白被打了是嗎?”
“他憑什麼打我,我招他惹他了!”有人彷彿真的被人打了一頓,憤憤不平。
“他覺得醜唄,你出現在他的麵前就是錯,你不出現在他的麵前不就好了。”
“那人不是有病嗎!公家的路,我還走不得了。”
“就是,就是,那樣的壞蛋就應該抓起來。”
喬玉溪看著喬奶和喬玉珠,意有所指,“說白了,那人就是有病。紅眼病,看你不順眼,就想要搞你。事發之後,還認定是你的錯。真是病的不輕,老糊塗一個。”
看熱鬨的人笑成一片。
“啊,死丫頭,我算是聽明白了,你在罵我。”喬奶這才反應過來。
“你還嫌不夠丟臉。”喬老頭拽住喬奶,“趕緊回家去!
還有你玉珠,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惹出這麼多事情來的,還有臉哭。”
喬老頭抹了一把臉,不自在道:“玉溪,你奶是氣上頭,糊塗了,你彆和她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