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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這是為何?”寇夫人被昌平侯抱著,吞吞吐吐的說著。
“嗬,這可真夠有意思。”
顧雲霓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坐在樹上麵,晃動雙腳。
看著這一隻已經死絕的,黑貓倒是小心翼翼的往其跟前走去,伸手這才察覺這隻黑貓如今已經嚥氣,可為何剛剛卻能複生?
低頭一看,依舊瞧見左手手腕依舊有著黑貓的牙齒印,拿出一張符紙,貼於手腕上。
“大師!怎麼這一隻黑貓能夠活過來?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昌平侯慌慌張張地說著。
剛剛瞧見這一幕的丫鬟們早已經不省人事,暈倒在地。
“若是猜得不錯,這一切一定與那一名妖女有關係!”
前麵的那一隻吊死鬼,因為大師剛剛用的驅魂鈴,如今已經離去。
顧雲霓本是在此處看戲,冇想到看著看著這鍋居然會突然到她的背上。
可真真切切有意思。
“居然又是這一名妖女,這一名妖女就不應該活在這世間,理應被萬人唾罵,被亂棍打死。”
寇夫人怒氣沖沖,將旁邊桌上的杯子拿起,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夫人切莫放心,這妖女囂張不了幾時。”大師溫聲細語的說著,安撫著他們的情緒。
噗嗤,她可是鳳凰之命,怎麼就不能夠囂張?
一口一個妖女,顧雲霓看他們纔像是妖孽。
突然間大師感覺暗中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低頭一看,剛巧就瞧見顧雲霓的小紙人。
糟糕!剛剛出神的緣故,未曾將小紙人收回。
“天地玄黃,悠悠可見為我所用鬼火燒!”
顧雲霓隻是念出這樣的一句咒語,隻見這一個小紙人自動燃燒。
不到片刻之間的時間,便是化作灰飛。
“這是為何,怎麼突然之間還燃起藍色的火焰?”
寇夫人著急萬分,生怕他們昌平侯府裡麵朝著邪祟。
“夫人,您莫要擔心,隻要能夠將這顧雲霓殺掉,將其心頭血取出,又將其的屍骨燒掉,將她的骨灰撒於昌平侯府周圍,一定能保昌平侯府延年萬世。”
這些人膽子可真夠大!堂堂鳳凰天命的女子,他們還想著將其殺掉,將骨灰灑於這四周,真是不知道他們能否能承擔得起這後果。
顧雲霓眼看繼續待在此處也冇個什麼意思,轉身,隱匿於黑暗當中。
等待顧雲霓離去暗中則是走出一名男子,男子臉上戴著麵具,身上穿著黑袍,無法看清楚其容顏。
瞧見顧雲霓遠去,而是在身後一直尾隨。
見顧雲霓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家中,男子悄無聲息又離開。
顧雲霓感覺先前似乎有人一直都在跟蹤她是為何,一回頭一看身後又冇人。
“難不成是我眼花了嗎?”
顧雲霓回到屋內,想將先前所收服的這隻鬼魂放出。
冇想到卻發現鬼魂一直都在符紙內待著,根本不願意出來。
“該死!為何?”
“美人姐姐你太嚇人了,我怕我出來,你待會把我弄得灰飛煙滅!”
小鬼語氣顫抖,顧雲霓額頭上有著幾條黑線。
“你先前怎麼不會害怕?我的耐心是有限,若是我數到三時,你還不出現,那我就直接將我手中的符紙丟進水缸。”
顧雲霓瞧見自家廚房旁邊的水缸走過去。
小鬼被嚇一跳,立馬都出現在顧雲霓的身旁。
“美人姐姐,你怎得如此之凶?”
顧雲霓往裡屋看,瞧見孃親和哥哥如今睡得香甜,示意小鬼跟隨自個兒來到屋外。
“小鬼,你姓甚名誰?”
小鬼一聽搖搖頭。
“姐姐,我已經不大記得從前這事兒。”
“你為何要在當日跟隨於我?”
話音剛落,小鬼木訥的站在原地,他已經忘記。
瞧見小鬼傻愣愣的模樣,顧雲霓將手放棄天靈蓋上,這才察覺小鬼缺失一魂魄。
人有七魂六魄,即便是變成鬼,同樣都如此。
而這隻小鬼卻偏偏隻有六……還有一魂如今去何處?
興許這最後的一魂,便是他投胎轉世的關鍵。
顧雲霓本不想去管這些事兒,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既讓她遇見,她自然都會幫著小鬼尋到這一魂。
“想不起,那便不用再想,我會幫你找尋剩餘的一魂,讓你去投胎轉世。”
“姐姐
你怎麼如此好。”
冇想到小鬼居然會在一旁吸吸鼻子,看模樣似乎要哭。
“你這是作何?”
一人一鬼就在這兒聊了大半夜。
而在左邊的牆頭梨樹上則是站著一名男子,男子狐疑的盯著顧雲霓。
為何顧姑娘一直都在自言自語?
接著,男子轉身離去,彷彿像是從未來到此處。
此時,世子府。
“殿下
您不是讓手下跟隨著顧姑娘嗎?今夜手下瞧見過姑娘到昌平侯府,但冇有進去,而是捏造一個小紙人……神奇的是這小紙人居然能動……”
本以為說到此處盛明鈺會有所動容,結果淡定得不行。
墨清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再繼續縮下去。
“無妨,繼續說,本世子聽著的。”盛明鈺頭也未抬,而是在一旁研墨。
顧雲霓身為玄門當中的人,能夠會這一些玄門之術乃是常事兒。
雖說盛明鈺並不解,但曾聽說過會玄門之術,萬物皆是武器。
“以及顧姑娘在院子當中與空氣在對話……”
空氣嗎?盛明鈺摸摸下巴,又看一眼桌上所寫的詩詞,將詩詞拿起,輕輕撕碎,“可還有彆的舉動?”
“未曾有。”
隻見盛明鈺擺擺手,讓眼前之人離開。
“殿下,您……”
“這些事情今後就不用稟報,你無須去跟蹤的顧姑娘隻需要去檢視顧姑娘從前與什麼人有接觸即可。”
雖說顧雲霓在當日說,所獲得仙人指導,隻可惜瞞不住盛明鈺。
從前的顧雲霓是柔柔弱弱,但卻經過真假侯府小姐一事,變得強勢。
其中絕對是有隱情。
盛明鈺走到書房的外麵,卻是瞧見星月都已經出現,月光照射在大地,將他的影子拉得特彆長。
翌日,敲鑼打鼓的聲音響徹整條街道。
陸陸續續的行人們疑惑不解,互相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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