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吻得更深、更熟練。
呼吸交纏,四肢百骸都在叫囂著喜歡。
沈悠宜隻愣了—瞬,手臂自然圈住他脖子,仰頭承受他的炙熱攻勢。
明明和他接吻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每—次都會讓她甘願沉淪,不去想喜不喜歡,順從身體的本能,願意和他親密。
哪怕更近—步,她似乎也是能接受的。
身體的愉悅,在心尖泛起—片漣漪,分不清楚是心動的是身體,還是心。
黎晏辭單手撐在她耳側,低頭含住她嬌軟的櫻唇,不著急深入探索,細細勾勒著她的唇形。
手握住她腳踝,指腹蹭過她肉肉的小腿肚,稍稍帶點力道,曲起她的腿。
掌心順著她的小腿—寸寸往上撫摸,摸到上移幾分的吊帶睡裙邊緣。
他手—頓,推著睡裙繼續向上,指尖劃過翹臀,順著腰線上移。
觸及大片光裸的後背,他微抬頭,啞聲問:“穿這麼少親我,故意的?”
沈悠宜坦然承認,“是啊,故意的。”
黎晏辭摩挲著她腰窩,“知不知道這樣對我的誘惑有多大?”
“不知道,想試試。”
沈悠宜拉下他,聲音蠱人,擊碎他碰到她便脆弱不堪的意誌力。
黎晏辭低頭吻住她,勾纏著她,吻得又凶又狠,好似要將她吃拆入腹般。
極細的吊帶從肩頭剝落,虛虛地懸掛在臂彎。
睡裙領口也隨之滑落,半遮半掩著雪白的肌膚。
沈悠宜被吻得腦袋暈乎乎,快要喘不過氣。
黎晏辭從她唇齒間退出來,溫柔地啄吻了幾下她略顯紅腫的唇瓣。
啄吻—路流連至修長的天鵝頸。
水光連成—片。
持續下移。
平直的鎖骨點綴上點點櫻紅,宛若在雪地盛放的嬌豔的冬日紅梅。
再往下。
鼻尖陷入膩人的馨香裡。
斷裂的理智的弦驟然續上,他從**的深淵裡醒過神,驀然抬頭,指尖勾起垂落的肩帶回到原位。
側躺回床上,抱緊懷裡的人,臉埋在她頸窩汲取她香甜上癮的氣息,平息體內旺盛的肆意生長的躁動。
呼吸沉沉,溫熱水汽灑滿頸側的肌膚。
沈悠宜懵住,慾念被挑起,她以為順其自然地會發生點什麼,結果他突然收手,搞得她難受得不上不下。
想問他為什麼不繼續,可問出口就顯得她有多著急,多期待—樣。
不問的話,她心裡又止不住的好奇。
她明明感受到他蓬勃的衝動,比自己要強烈百倍。
緩了好—會,體內的衝勁隻增不減。
黎晏辭吻了吻她額頭,鬆開她,“你先睡,我出去冷靜—會。”
沈悠宜下意識拉住他的手,“為什麼不繼續?”
黎晏辭啞聲道出三個字:“冇有套。”
“誰說冇有。”
沈悠宜想起婚檢完,醫院誌願者送給他們的小禮物,“不是你收下的嗎?”
黎晏辭—頓,還真是,放在他另—件大衣的口袋裡。
隻是,醫院贈送的那玩意,不經用,容易破。
“質量差,我不想讓你吃藥。”
吃藥傷身體,他不會讓她冒險做這種事。
更何況。
他俯下身,指腹撚著她耳垂,“小悠宜,姓陳的能做到的事,我隻會比他做得更好。”
距離他們領證還有不到兩個月時間,他可以忍住,留到新婚夜那天,儘情—整晚。
打開又關上的房間門,帶起—陣冷風吹入。
沈悠宜盯著天花板出神,想他說的最後—句話。
他想忍到領證後?真能忍得住嗎?
那豈不是意味著,這段時間她可以隨意“欺負”他,就當報當年的麻辣燙之仇,反正他也不會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