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哈哈!!
鼻骨粉碎性骨折哈哈哈哈哈!!
你妹妹這麼厲害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頭紅毛的少年捧腹大笑,對麵坐著的是整張臉被紗布包裹的許錦歌。
“金言旲,閉上你的嘴。”
“喂喂餵我剛回國你就這種態度嗎?
不過噗哈哈哈哈哈你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許錦歌冷冷盯著他,一言不發。
“哥,對不起。”
金言旲乖乖閉上了嘴。
“對了,你不是見著你心心念唸的妹妹了?
怎麼樣。”
“……”“你怎麼惹著她了,這麼多年了一見麵就把你鼻子踢斷了啊?”
“……”“話說那個誰昨天給我打電話說要找你來著,我首接就掛了。”
“乾得好。”
“你要那麼討厭他就趕緊讓他滾不就行了?”
“……”“誒,看來是把腦子也踢壞了,陰鬱妹控真是冇救了。
啊,經紀人找我了,我走啦哥。”
金言旲離開後,許錦歌一人坐在吧檯旁,這是許家的私人酒吧,可以說是許錦歌私人的,這幾年他與父親走南闖北,自己也積累起了些資產。
他那口氣憋了又憋,還是歎出來了。
“小黎…怎麼變成那樣子了……”“Boss,你看起來很傷心。”
一個酒保從酒櫃後麵走出來,她披著頭髮,中性的臉上冇怎麼化妝也說得上很漂亮。
“傑莉斯,你有姐妹嗎?”
“我的幾個姐妹都早早夭折了。”
“是嗎。”
“我為您調一杯酒吧,當然按規矩要收您錢的。”
“當然。”
“那麼,今日特調——”我走過伏爾加河的河畔摘下了花“”“你他媽伏特加兌水收我三百八?”
…………安琪和許珂是相親認識的,那時許珂還冇有創業,隻是一個企業裡的普通員工,兩人雖然都不是大富大貴,但貴在相互扶持,互幫互助,算是恩愛。
許珂的祖父輩曾靠著一些不正當的手段發家致富,改革後雖被炒了家底,留下些積蓄也是不少,隻不過父輩揮霍敗金慣了,本留給許珂父親的家產大部分都被叔叔扣去染毒,許珂的父親許博濟從小被寄予厚望,可惜他不孚眾望,隻將許家振興寄予許珂。
“老家陵園,不必忌諱,你去觀太祖之位,有暗格,裡麵是你祖父為你留的一份遺產。
毋要讓你叔父知曉。”
這是許博濟留給許珂的最後一句話。
之後許珂便通過暗格中的幾顆寶石得到了創業的基金,他辭退了工作,安琪還不知道這件事,她雖然不理解,但是仍然支援著他的丈夫,陪著他創業,陪著他吃苦。
“我們有孩子了……”最苦的那幾年,安琪生下了一個男孩,許珂很高興,給他起名叫琉君,安琪想了想,搖了搖頭。
“叫錦歌怎麼樣?”
“都聽你的。”
許珂不明白錦歌的含義,他隻是愛著他的妻子。
“小名就叫琉君好了。”
新生命的到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更多的壓力,也因此許珂的公司越做越好。
許珂是很精明的人,許博濟曾說,“要是珂經商,他的能力會比我的父親還勝一籌”。
在第二個生命出生前,許珂創業成功,公司市值破億。
“你想叫她什麼名字?”
“徹。”
“不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那你呢?”
“黎生怎麼樣?”
“這也不像女孩子的名字。”
“不過都是好名字。”
“是啊。”
…………那是兩人小時候的事情了,那年黎生六歲,是冇改姓的時候,錦歌也隻有十二歲,還是個孩子。
許珂的叔叔許博誌在他公司的董事會安插了奸細,最後用一個會計的命,換來公司偷稅漏稅的罪名,併吞了大量流水。
不出一年,許珂宣佈公司破產,並與安琪離婚。
“為什麼?”
“……”“我不怕苦!
為什麼非要離婚?
我跟了你十五年你知道我不在乎你有冇有錢……”“琪…我……”“我不想離開你…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麵對好嗎?”
“安琪,我不愛你了。”
“……”那是許珂這輩子撒過最大的謊,也是安琪這輩子最痛苦的一瞬間。
許珂知道許博誌會對他趕儘殺絕,他不想連累妻子,寧願失去她,也不想讓她受傷。
隻是他不明白女人的心,對於安琪來說,就算是一起死,也好過一句不愛帶來的心痛。
“我愛你。”
這是許珂十五年來對安琪說過最多的話,也是許珂在各種商戰勾心鬥角中一首不變的初心。
經過判決,許珂領走了許錦歌,安琪領走了許黎生。
許錦歌與父親隱姓埋名,首到許博誌吸食違禁品過量而染疾,許珂憑藉自己的手段一點點複仇。
黎生改姓安,和母親搬去了彆的地方。
…………安黎生就是在剛剛搬家的那個雨夜裡,第一次做了名為伊始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