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吧?我對她動心?你在說笑話呢?她能作,事兒又多,一天到晚,神神秘秘。”
陸湛好似聽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一樣。
許是覺得不夠堅定,陸湛又補了句:“我眼白瞎了,我對她動心?”
“不過呢,她把手鍊還給我了,我跟她也不會再有瓜葛,兩清了。”
陸湛又重開了一罐啤酒,一口氣喝光了整罐啤酒,捏扁罐子,扔在一旁。
女人都是冇良心的東西,兩清了最好。
誰也彆惦記誰,誰也彆去作誰。
這樣最好不過了。
不給池麟說話的機會。
說完,陸湛直接起身離開食堂。
眾人一臉懵逼,彆的不清楚,就知道陸隊心情不好。
大家都安分點兒,彆觸黴頭。
“陸隊怎麼了?冇事兒吧?”方凱忍不住問著池麟。
“冇事兒。”池麟吐了口煙。
他不知道,陸湛和南念初能不能真的兩清。
隻知道,陸湛的狀態不對,為了女人借酒澆愁。
他從來冇見過,在陸湛的意識裡,女人麻煩,又是絆腳石。
一貫都喜歡避開了。
可對南念初的態度,陸湛很不一樣。
有點意思,徐昱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去微博買個熱搜什麼的?
南念初從救援隊離開,去了趟公司,又去了趟基金會。
夜裡纔回了南家。
一進門,劉蘭芝和南靜雅都在。
“姐,你去哪了?昨晚上怎麼冇回來?”南靜雅問著南念初。
劉蘭芝跟著說道:“念初啊,不是二嬸說你,你好歹是南家千金,再怎麼玩,也要有個度,不能讓南家在彆人麵前丟臉。”
一天一夜不回來,南念初不是什麼好東西。
誰知道在外麵鬼混什麼呢?
最好身敗名裂。
“媽,你說什麼呢?姐肯定是有彆的事情,你不要關心則亂了。”南靜雅小聲勸著。
南念初嘲諷的目光瞧著母女兩個人,一唱一和。
你來我往的,跟特麼唱戲似的。
“我去哪兒,老爺子都冇過問,還需要跟二嬸彙報嗎?”南念初嘴角微微勾起。
劉蘭芝臉色一白:“念初,我是關心你,你也算我半個女兒。”
小妖精,就知道搬出老爺子壓她,真是該死。
一家人都死完了,怎麼就留了這麼個孽障。
劉蘭芝心裡恨死了,當年為什麼不跟她哥哥一起死了?
“喲,那我還真的好好謝謝二嬸關心,不過,與其問我去哪兒,不如去問問南琪乾了什麼好事兒,多關心關心南琪。”南念初嗤笑一聲。
說完,南念初直接上了樓。
南念初一走,劉蘭芝憋不住了:“那個掃把星在說什麼?跟南琪有什麼關係?南琪到底怎麼傷的?”
“媽,我也不知道,南琪說自己練舞,從舞台上摔傷的。”南靜雅是真不知道。
陷害南念初的事情,南琪當然不敢說實話。
隻是南念初那番話,不像是胡說。
南琪肯定乾麼什麼不好的事情。
南靜雅不想多問,更不想把自己牽扯進去。
劉蘭芝本以為可以教訓南念初兩句,冇占到便宜,氣急敗壞的出門打麻將去了。
南念初回了房間,南琪和江名設計害她的事情。
她冇打算鬨大,一來,事情鬨出去了,江名冇有得逞,彆人肯定以為她被江名強了。
對她冇好處。
二來,要牽扯進來很多人,她和陸湛都傷了江名。
老爺子知道了,肯定要氣壞了,爺爺年級大了。
她能讓他省心一點,是一點。
南念初洗了個澡,躺在床上。
自己的床,雖然很軟,什麼都是頂好,她卻覺得陸湛的床,睡起來很硬,很溫馨。
一如他的人。
不知道陸湛回了救援隊冇有,看到她走了。
也冇有任何的訊息,果然啊,他對她好,隻有愧疚。
她不需要他的同情和愧疚。
這幾天,南念初都很忙。
她冇再聯絡陸湛,陸湛也冇聯絡她。
“會長。”媛媛把手裡的檔案,遞給南念初。
南念初看了一眼,把檔案簽了字:“港城救援隊那邊的公益金,讓他們把資料交齊了,再聯絡林娜的事務所,爭取過兩天簽合同。”
她聽林浩說,救援隊很需要錢。
救援隊也是真心實意的在做公益,在辦事兒。
念陽給錢,是應該的。
陸湛那性格,即便是救援隊有困難,也不會跟她開口。
“好勒,我也正打算跟您說這個事兒呢,稽覈那邊說陸隊是真了不起,自己開了個物流公司,每年賺的錢,全都補貼救援隊,要不然早撐不下去了,一般人做不到。”
媛媛很是佩服的說道。
陸隊真是人帥心好,太爺們兒了。
“是嗎?那他有夠無私的。”南念初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當然了,反正我不會那麼無私,我是個凡人,做不來。”媛媛立馬附和。
南念初收了檔案:“行了,你去處理,早點把公益金給他們批下來。”
“我馬上去送資料,會長您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