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瑩瑩卻是有兩下的,作為女孩子,怎麼能不學兩招防身呢?
要不然她的外貌太好欺負了。
冇想到卻是用在了同是女人的秋格格身上。
桃紅都覺得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自家格格怎麼……
太、太牛了!
踹人,摔倒,控訴,一氣嗬成,這裝的也太像了!
許瑩瑩看著自己被蹭破了皮的手,眼淚都下來了,“你太過分了!”
桃紅反應過來,連忙扶起自家格格,看向秋格格,“秋格格,你怎能如此對我家格格?”
秋格格和她的丫鬟此刻兩臉懵逼。
到底誰打人啊?
晚上,四阿哥回來,聽說許瑩瑩受傷了,先直奔許瑩瑩院子裡。
許瑩瑩心想,再不來,傷口都好了,嗚嗚嗚。
見了四阿哥,許瑩瑩眼淚汪汪迎了上去,“四爺……”
四阿哥心疼的不行,連忙抱住她,“怎麼了這是?”
許瑩瑩張開手,“疼!”
四阿哥皺眉,“秋氏做的?”
他來時已經知道了,又是秋氏搞的,頓時氣得不行。
許瑩瑩低垂了腦袋,“秋格格攔住我,不讓我走,還要打我。我不讓她打,她就推我,桃紅看見了。”
桃紅小雞啄米般點頭,“秋格格可囂張了,一直欺負我家格格。”
四阿哥還冇說話,就有人來了。
是秋格格院裡的春桃,“主子爺,我家格格肚子疼得厲害。”
又看了眼許瑩瑩,滿眼怨憤。
四阿哥正惱,哪裡理會秋格格肚子疼不疼?
但春桃接著說,“奴才親眼所見,許格格踹了我家格格,主子爺,您可要為我家格格做主。”
四阿哥:“……”看向許瑩瑩,一臉疑惑。
許瑩瑩委屈地看向他,“四爺,奴纔沒有。”
柔柔弱弱,嬌嬌小小,惹人憐愛。
一個傷在肚子,肯定冇法讓人看的,她傷在手上,一眼便知。
何況她一個弱女子怎麼會踹人呢?誰會相信?
四阿哥信誰,還用說嗎?
許瑩瑩嘀咕道:“肚子疼,分明是來了月信,也不能如此冤枉我,是秋格格推了我,這傷還在,冇帶你這樣胡說八道的。”
春桃焦急地辯解,“奴纔在場,格格冇有推許格格,是許格格自己摔的……”
四阿哥哪裡還肯聽?怒道:“滾!”
春桃煞白了臉,再不敢多說,瞪了許瑩瑩一眼,退了下去。
許瑩瑩可憐兮兮看著他,“爺,奴纔沒踹許格格,您相信奴才。”
四阿哥低頭看她,滿眼心疼,“爺怎會懷疑你?你這般樣子,怎可能欺負得了秋氏?”
秋氏欺負人慣了,明明推了人,還敢惡人先告狀!
許瑩瑩暗暗心喜,卻依舊滿臉委屈,“四爺,奴纔是不是不該被四爺喜歡?奴才與秋格格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就因為四爺喜歡奴才,她就說奴才狐媚,說四爺不是奴才一個人的,還處處針對奴才,奴才覺得好冤枉,奴纔沒有霸著四爺不放。”
四阿哥冷斥,“胡說,與你何乾?爺寵愛誰,何時輪到她指手畫腳?看來爺隻是讓她搬走,還不足以讓她吃一塹長一智。”
見她這般傷心的模樣,四阿哥怒氣稍緩,聲音放軟了些,“你放心,爺不會再讓她有機會欺負你。”
許瑩瑩忙伸手拉他袖子,“四爺小逞就好,到底是宮裡賜下來的,若是懲罰太重,奴才心有不安,隻是一點點擦傷而已,不值當四爺動怒。”
傷是小傷。
但四阿哥素來厭煩惹是生非的女人,似秋氏這樣的,當眾給許氏難堪,不成體統,他不會縱容。
他道:“爺自有打算,你無需再為她求情。”
到底還是許氏懂分寸,從不惹事,還一心為他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