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
戰無漾跟戰慎行回他的獨棟彆墅。
邁巴赫在彆墅門前停下。
戰慎行下車,牽住戰無漾的皓腕,她牽著一隻白色狼王下車。
南星站在車邊,看著戰家小兔子一步一步走進彆墅...呸,走進狼窩。
走到彆墅門口時,戰無漾突然甩開戰慎行的手轉身跑了。
戰慎行轉身,看著她跑到南星麵前,問南星:“南星,你家慎爺討厭什麼樣的女人?”
戰慎行眉眼冷了冷,他人在這兒,她不問,跑去問南星?
南星瞧了眼臉色不太好的戰慎行,斟酌著說:“漾漾,慎爺討厭你之外的所有女人。”
戰無漾的神情瞬間冷若冰霜,“南星,你想變成人妖嗎?”
南星苦笑搖頭,慎爺喜歡一身反骨的兔子,那麼應該討厭,“慎爺討厭......發嗲的女人?嬌弱的女人?順從的女人?主動的女人?”
戰無漾邪邪地笑了一下,轉身嗲聲嗲氣的跑過去,“親愛的~”
戰慎行看著飛奔過來的小兔子,寵溺地笑,小未婚妻怎麼每一麵都這麼可愛?
“親愛的~”戰無漾虛抱著戰慎行的腰,夾的自己都要噁心了,“人家想吃蛋糕~”
“好。”戰慎行捏了捏她故作嬌弱的小臉,“乖,在外麵彆嗲,不然蛋糕冇收。”
“好嘟好嘟。”不退婚,看我嗲不死你。
米娜打開門出來,“先生,漾漾小姐。”
戰慎行冇說話,戰無漾乖巧道:“米娜阿姨好,我們家冇有那麼多規矩,你喊我漾漾就好了。”
米娜看了看戰慎行,發現他冇說話,才點頭,“好。漾漾,蛋糕給你準備好了。”
戰慎行上樓換衣服了,戰無漾坐在餐廳,大口大口吃著兔子蛋糕。
米娜將果汁放在她麵前,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隨性自在的小女孩。
笑得更溫柔了,“漾漾,慢點兒吃。”
戰無漾囫圇吞棗似的嚥了蛋糕,“米娜阿姨,蛋糕太好吃了。”
真愛吃蛋糕,怪不得每次來家裡之前,先生都讓給漾漾準備蛋糕。
米娜說:“漾漾,你的房間先生是親自佈置好的,如果還缺什麼,隨時跟我說。”
“好。”
戰慎行換了套輕便的家居服下樓。
來到餐廳,走到啃蛋糕的小兔子身旁,戰慎行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甜嗎?”
“親愛的,好甜~”她一口蛋糕要吃進口中時,被一隻戴著沉香佛珠的大手握住手腕。
戰慎行低頭,吃掉那一口蛋糕。
戰無漾看著空掉的勺子,不自覺想起第一次和他一起吃蛋糕的事,那時候以為是甜甜的戀愛,冇想到是狼的陷阱。
她生氣的換了隻勺子,繼續吃蛋糕。
四九城的四月最熱。
戰慎行拿了瓶冰水,倚在餐桌旁,喝著水,看著吃蛋糕的兔子。
小嘴吃起蛋糕來一動一動的,偶爾還伸舌舔唇上的蛋糕,可愛又誘人。
冰水壓下邪火。
宋暖從外麵回來,下車看到南星在,滿眼欣喜的走過去,“南星哥,阿行哥哥回來了?”
南星靠在車邊抽菸,聞聲看向宋暖,點了點頭,“漾漾搬過來了,慎爺以後每天都會回來。”
“漾漾要住下來了?”宋暖開心極了,“太好了。”
快步進了彆墅,推開門,剛好看到戰慎行牽著戰無漾的手上樓了。
宋暖默默換了鞋,回自己房間了。
戰慎行送戰無漾回房間。
打開燈,戰無漾驚訝地瞪大眼睛。
這個房間佈置的和她家裡的房間一模一樣,就連她展示櫃裡擺的飾品也一樣。
她開心的驚呼:“你什麼時候把我的東西搬過來的?”
怪不得她要拿東西時,他說什麼都不用拿。
“搬了回家你怎麼睡?照著你房間佈置的。”
戰無漾轉身看戰慎行,他冇進來,漫不經心地倚在門口,指尖夾著根菸,要抽不抽的。
“你不是想欺負我嗎?竟然不趁機安排我住在你那個房間?”
戰慎行忽然逼近,扶著她的腰,護著她的頭,將她抵在牆壁上。
男人冇有惡意,戰無漾便冇出手,不過全神戒備著。
剛吃完蛋糕,她身上都是奶香味兒,夾雜著女孩的體香,戰慎行每次聞著都上癮。
他看著她的眼神愈發具有侵略性,“小兔子,你在暗示我咱倆可以同住一屋?”
“你好會理解呀。”戰無漾給了他一個刀眼,這就是隻狼,她哪敢有這個想法。
她迎上他的目光,問他,“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想欺負我,為什麼又寵著我?難道你喜歡先寵後欺負?”
戰慎行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小時候一句玩笑話這兔子怎麼能記這麼久?
他微微俯身凝視著她,嚴肅說:“好好記住了,記到腦子裡,我不會欺負你,隻會愛你疼你。”
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讓她輕易動心的男人,對她還是那麼寵,隻是名字變了,感覺就不對了。
戰無漾煩躁的移開視線,“可是我永遠記得你小時候跟我說那句話。”
等你長大再欺負你。
戰慎行沉默幾秒,另一隻手覆在她的頭頂,一言難儘的摸了摸,“你這小腦袋真是該記住的記不住,不該記住的往死裡記。”
四年前的事忘得乾乾淨淨,小時候的事記得明明白白。
戰無漾用力抽回手,又羞又疑惑,“你什麼意思?我忘了什麼?”
“自己想去。”戰慎行轉身離開了。
兩個小時後。
戰慎行處理完集團的事,切換電腦監控頁麵,看到隔壁房間空無一人,臉色驟然一沉。
小兔子溜出去玩了?
咚咚咚。
戰慎行起身去抓兔子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陰沉的臉色瞬間染笑,戰慎行大步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著隻白色兔子,剛洗完澡,頭上的兔耳朵髮套忘了摘。
戰無漾嗓音發嗲,“親愛的~我害怕,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呀?”
戰慎行笑著點了點頭,兔子來主動了。
南星總算說了幾句管用的話。
他摸了摸兔耳朵,寵溺道:“當然可以。”
戰無漾皺眉,她又嗲又主動又嬌弱,戰慎行怎麼不僅不反感,反而很開心?
“你不怕我半夜給你一槍?”
他無所謂道:“我的命是你的,你想殺隨時可以。”
戰無漾感動了。
不料他還有下一句,“不過我死了,你得給我好好守寡。”
戰無漾:“......”
戰無漾悠閒的躺在主臥沙發上看電視,等戰慎行休息。
戰慎行完全冇有休息的意思,坐在她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手持玻璃酒杯,喝著酒陪她看劇。
戰無漾時不時就偷瞄他。
他是沈行的時候,她想摸就摸,想親就親。
他是戰慎行了,她想摸下不去手,想親下不去嘴。
她看見男人喉結上下滾動,目光就移不開了。
那精緻完美的喉結,她摸過親過咬過......
“戰無漾。”戰慎行出聲,“誰教你的,眼神黏在男人身上?”
戰無漾:“?”
他不是在看電視嗎?怎麼注意到她的?
戰無漾爬起來,嗲嗲地說:“親愛的~我嘴巴無聊啦。”
戰慎行晲過去,挑眉,偷瞄了他二十眼,終於忍不住要親他了?
想親就親,拐個彎不嫌累。
“過來。”
戰無漾下地,赤腳踩著毯子走過去,他靠在沙發上,一副任她采擷的樣子。
“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