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無漾小臉茫然,“親什麼呀?”
“親嘴。”戰慎行要圈住她的腰時,她連忙跳開,夾子音破功了,“誰要親你啊,我是想吃東西。”
戰慎行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了幾秒,重重地放下酒杯,下樓給她拿零食。
戰無漾熬到最後,冇把戰慎行熬睡,把自己熬睡著了。
戰慎行喝著酒瞧著困迷糊的兔子,等她睡熟了,拿了條毯子,蓋在她身上,轉身去了浴室。
洗去酒味出來時,不大不小的臥室裡充斥著女孩子身上散發的香味,甜甜的。
戰慎行赤著上身過去,抱起睡熟的女孩放在大床中央。
夜深了,男人躺在女孩身旁,捧著女孩的小臉,吻上女孩的唇。
很輕,很慢,試探著吻深。
衝破牙關時,熟睡的女孩無意識啊嗚一口,咬在他的唇角。
戰慎行悶哼一聲,一舔便嚐到血腥。
下嘴真狠。
他舐去血腥,發現兔子仍睡著,笑著吻至她耳邊,“乖一點,不準咬。”
不知過了多久。
女孩的皓腕擦過他手腕上的沉香佛珠,戰慎行腦海深處響起京都大悲寺住持說的那句話。
“她為你求佛珠,你為她而活。”
......
翌日清早。
四九城的陽光透過薄紗灑進屋內,覆在床上相擁而睡的兩人身上。
溫馨而唯美。
突然——
“狼來了!”戰無漾從噩夢中驚醒,尖叫著坐起來,“狼來欺負我了!”
戰慎行:“......”
戰無漾喘著粗氣,發現是做夢,小手剛要抬起來擦汗,就看到身邊睡著一隻狼。
“啊——戰慎行,你怎麼會在我床上?”
“小未婚妻。”戰慎行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剛睡醒,嗓音沙啞,“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
戰無漾霎時瞪大眼睛,白色薄被隨著男人坐起來,從男人身上滑落,露出他性感的腹肌。
耽於美色會變蠢。
她默唸一遍這句話,狠心抬頭,撞進男人慵懶地眼睛裡,“我怎麼會在你床上?”
“你說呢?”
“我說是你把騙上去的!”戰無漾氣勢洶洶的打過去,戰慎行翻身下地,戰無漾一躍追下去。
兩人從床邊打到沙發邊,戰慎行一招製服她,抱著戰無漾,一起坐在沙發上。
戰慎行雙腿分開,隨意且惑人,肆無忌憚的釋放著魅力。
戰無漾跨坐在他腿上,手臂被他桎梏在身後,動不了,隻能動嘴,“大灰狼,是不是你把我騙上床的?”
戰慎行麵不改色道:“你嫌沙發睡得不舒服,夢遊到我床上,抱著我喊小白不撒手。”
小白是她養的那隻狼。
她確實喜歡抱小白。
戰無漾認真看著他,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冇分辨出來,倒發現他嘴角破了一個小口子,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戰無漾眼角突突跳了幾下,“你,你嘴角的傷,我咬的?”
戰慎行舔了一下傷口,挑眉,“不然我自己咬的?”
戰無漾:“......”
“肯定是你想強吻我,我才咬你的。”戰無漾強行狡辯完,渾身充斥著抗拒,在他腿上掙紮著扭著,“戰慎行,你放開我。”
“彆亂動!”
“恃強淩弱的大灰狼,再不放開我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