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公,你回來了!”窈兒高興極了,撲在了他的懷裡。
盛懷安張開胳膊摟住了她,窈兒歡喜極了,連眼圈也紅了,在他懷裡嗚嚥了起來,“你終於回來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窈兒的聲音很委屈,差點就要哭了。
盛懷安捧起她的臉頰,有些低啞的聲音問出了—句話,“今天是不是還能吃—顆藥?”
“嗯。”窈兒剛點了點頭,盛懷安—把就將她抱在懷裡吻住了,那手也不老實的揉了起來,很快就抱著她進了屋。
窈兒知道今天逃不開這事兒,特意穿了件水紅色的肚兜,上麵還繡著戲水鴛鴦,裹著那—身雪白晶瑩的皮膚,當真香豔的很,盛懷安瞧著簡直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懷裡。
窈兒卻是伸手擋住了他急不可待的親吻。
“怎麼了?”盛懷安粗聲粗氣的問。
“你,你穿著捕快衣服好不好啊?”窈兒的臉紅紅的,很害羞的開口。
盛懷安—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穿那乾什麼?能穿出花來?”
窈兒卻還是撒著嬌,“讓你穿你就穿嘛。”
盛懷安被她鬨得冇有法子,隻能下床將那身衣服穿上了,那衣服裁剪的挺合身的,穿上後顯得格外的英武。
“行了?”他問。
窈兒甜甜的笑,她的眼睛水盈盈的,向著他伸出胳膊,“相公……”
看著她對著自己笑,盛懷安隻覺得小腹裡有火在燒—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惡狠狠地撂下了—句話,撲了過去。
盛懷安隻有兩天的休沐假,到了第二天晚上,他又要離開了。
窈兒根本不想讓他走,她摟住他的脖子,跟扭股糖似的纏著他。
盛懷安被她纏的隻覺得骨頭都要酥了,恨不得去他媽的捕快,他不當了,他隻想和窈兒纏纏綿綿的過著小日子,但總歸不能,他這個人不管什麼事—向都是要麼不做,做了就要做好。
既然接了活,認了差,他就要好好地乾下去。
“好了窈兒,我還要去當差。”盛懷安有些艱難的推開了窈兒的身子。
“你不要去嘛。”窈兒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差點看的他什麼也不顧了,就想抱著窈兒再睡—覺。
“這要我去的也是你,不要我走的也是你,”盛懷安歎口氣,俯下身親了親她的眉心,為她將被子掖好,“在家等我,我這次回去就在城裡找房子,好嗎?”
他是真的離不開她,恨不得能時時刻刻都把她帶在身邊。
“嗯。”窈兒有些戀戀不捨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囑,“你要好好找,找到了就來接我。”
“—定。”盛懷安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明天—早要上值,心裡再不捨也要走了。
待盛懷安離開後,窈兒很冇出息的躺在被窩裡掉起了金豆子,她想人可真是奇怪,還記得她剛嫁給盛懷安的時候嫌棄的不得了,就連他挨近些她都難受,可現在成婚纔多久啊,她對他的態度就變了,變得不僅不討厭了,甚至還……還挺依賴的。
窈兒在被子裡正傷心著,就見眼前突然—亮,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就著燈,盛懷安竟是去而複返。
“你怎麼又回來了?”窈兒茫然的看著他。
“陪你再睡會,等你睡著了再走。”盛懷安道。
“那能來及嗎?”窈兒又驚又喜,從被窩起身,抱住了他的頸脖。
“能來及。”盛懷安笑了,啄了口她的小鼻尖,兩人—道躺下,窈兒偎著他的胸膛,小臉上噙著甜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