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三番五次壞他好事,令他震怒無比。
話落,嘩然一片。
“難怪此人敢與王玄霖叫板,他就是那個在詩會上三招擊殺張連成的秦牧。”
“他就是秦牧?果然如傳聞所言,儀表堂堂,風度翩翩...”
“王玄霖上次已經敗給秦牧一次,這次他又當如何。”
周圍吃瓜群眾看著起了熱鬨,紛紛駐足停留。
秦牧看向他,依舊不屑,淡淡道:“我就問這錢,你敢不敢接。”
“你...”
王玄霖被秦牧這話,氣的不輕。
每次他就反覆一句話,著實讓王玄霖有些紮心。
程處默接話,不屑道:“王玄霖,你磨磨唧唧的乾什麼呢?要不就再打過,要不就滾!”
“爺爺們冇工夫在這裡跟你扯淡。”
“想在俺們麵前,蠻橫無理,抖威風,瞎了你的狗眼。”
彆看程處默這人大大咧咧,罵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
王玄霖被程處默氣的胸腔起伏。
他真想動手,但他看了一眼秦牧,又看了一眼被薛仁貴乾翻的三個手下。
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們給我等著,這事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
“秦牧你好自為之。”
王玄霖冷哼,放下一句狠話,帶人離去。
薛仁貴轉身對秦牧幾人揖禮,“多謝幾位郎君出手相助,薛仁貴感激不儘。”
“今後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幾位儘管開口。”
“無妨。”程處默大大咧咧道:“你本就無錯,是王玄霖那廝欺人太甚。”
秦牧看著薛仁貴,問道:“我觀你行色匆匆,是否有什麼要緊的事,如遇到困難,若是信得過我們,直言便可,能幫的我們一定幫。”
方纔,他便一直觀察薛仁貴,麵上總是噙著幾分焦急。
秦牧新開府邸,以後還要經商,免不了用人。
此時他已萌生將薛仁貴收歸帳下的想法。
薛仁貴眉頭一皺,沉吟道:“不瞞幾位,在下河東道絳州人氏,今歲母親大病,在下遍訪名醫也未能治好母親。”
“聽聞長安孫思邈神醫妙手回春,醫術了得,這才帶母親前來長安。”
“可孫神醫被請入了宮中,此番怕是無功而返了。”
薛仁貴說著,臉上顯露幾分失落與無奈。
長孫衝在一旁點頭,附和道:“皇後孃娘近幾日身體不適,孫神醫確實被請去宮中,恐怕這幾日都不能回府了。”
“要不這樣,我進宮去找皇後孃娘說說,借用孫神醫幾個時辰,為你母親看病。”
聞言,薛仁貴喜上眉梢,激動道:“真的可以嗎?”
如今他真是走投無路了。
秦牧卻突然打斷兩人,“不必如此麻煩,我略懂醫術,興許能幫得上忙。”
“你?”
長孫衝,程處默,秦懷玉,尉遲寶林四人異口同聲,驚呼而出。
書法,琴技,賦詩,武藝...
如今又多了醫術。
這話若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他們肯定認為是扯淡。
誰人能有如此多的技藝於身,而且都是精通,冠絕古今。
可秦牧說出此話,由不得他們不信。
他們這幾日在秦牧身旁領略的震撼實在太多了。
秦牧掃視幾人,輕笑道:“怎麼,你們不信?”
幾人連連搖頭,異口同聲。
“不,我們信。”
秦牧平日裡話不多,但每句話的份量都很重。
而且他是最不屑說謊的,即使麵對大唐皇帝李二,都隨心而言,就更彆提對他們了。
薛仁貴被幾人搞的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不過他看的出來,秦牧在幾人中的威望極高,雖然他的背景最淺。
秦牧轉頭對薛仁貴道:“仁貴兄,我們這就前去,莫要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