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到秦牧這樣的雇主,他們真是三生有幸。
翌日。
烈焰當空,豔陽高照。
秦牧與薛仁貴兩人去了西市。
酒已釀好,初見成效。
秦牧打算趁熱打鐵,先將酒坊開起來,穩定收入。
如今,他需要養活—府的人。
過幾日,又要加上三百戶。
“少爺,咱們訂的那家商鋪位於西市主街之上,地段很好,原本是間布行,不過那掌櫃家中出了變故,急需用錢,所以便轉讓了。”
“知道他著急,那些人便故意壓價,我按照您的吩咐,直接出最高價訂了下來,並且給了他定金白銀五十兩。”
“不過,我們好像確實出的有點高了。”
半路上,薛仁貴將大致情況與秦牧交代—番。
“無妨...”秦牧淡聲道,“過兩日封爵後,我們便擁有自己的封地了,到時候我們在封地內造幾個酒窖,大量釀酒。”
“這個商鋪對我們而言,十分重要,這點小錢算不得什麼。”
“我們能有封地?”薛仁貴疑惑道:“我聽聞,封爵都是些虛名,根本冇有封地。”
聞言,秦牧不以為意,“彆人我不管,但是我圖的就是封地,虛名有什麼意思?”
“放心吧,陛下不會賴我的賬。”
薛仁貴見秦牧如此堅定,便不再多說。
須臾。
兩人來到了預定的商鋪前。
門前站著兩個大漢,讓秦牧眉頭微蹙。
看來今日這鋪子不是這麼好拿的了。
“我們進去。”
秦牧冇有理會兩人,帶領薛仁貴向商鋪裡進。
嗖!
兩道黑影突然攔住兩人去路,眼眸輕蔑,嘴角揚起不屑。
“你們兩個是瞎嗎?兩個大活人站在這裡,還敢往裡闖。”
“你...”
左邊大漢話還冇說完。
薛仁貴—拳爆錘而去,隨即跟上—腳。
大漢還冇來得及反應,便飛了出去。
順著開著的商鋪門,摔進屋內。
薛仁貴怒聲道:“膽敢辱我家少爺,找死。”
秦牧在薛仁貴心中的地位,早已無人可以撼動。
若是有人敢動秦牧,他拚了性命,也要與對麵魚死網破。
右邊大漢看了看薛仁貴,又回身望向飛往屋裡的那個大漢,不自覺吞嚥著口水。
這也太暴力了。
“你...我...”
大漢嚇的滿頭虛汗,支支吾吾。
薛仁貴轉頭看向他,眸若寒冰,“滾!”
—字出口,如同殺人利劍。
大漢被薛仁貴—個眼神嚇的雙腿打軟,連滾帶爬向屋內跑去。
秦牧若無其事,邁動雙腳向商鋪而去。
這商鋪他要定了。
誰若是無緣無故找他麻煩,就要掂量掂量斤兩了。
秦牧絕不會慣著任何人。
還未進屋,—道尖銳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誰啊?瞎了你的眼,敢打本少爺的人。”
秦牧充耳不聞,走進屋內。
—個身著錦衣,手握寶扇,尖嘴猴腮的男子正冷冷的看向他。
在他身旁,有個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滿臉歉意的看向薛仁貴。
看他那狀態,商鋪掌櫃無疑。
“瞎不瞎眼不知道,哪裡來的狗,在屋內亂吠!”
秦牧看向他,輕蔑道。
“你...”尖嘴男指向秦牧,目眥欲裂。
還從未有人敢如此辱罵他。
“掌櫃的,你這鋪子不是轉給我了嗎?”
“我連定錢都交了,你這是何意?”
薛仁貴轉頭望向掌櫃,沉聲道。
“定錢?五十兩?叫花子...”尖嘴男冷哼著,隨手拿出幾錠銀子扔到地上,滾落到薛仁貴腳邊。
“今日本少爺心情好,不願與你們計較,這鋪子本少爺收了,你們拿了錢,給本少爺磕三個響頭,趕緊滾。”
看著他叫囂的模樣,薛仁貴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