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商鋪掌櫃,繼續道:“掌櫃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位小郎君我也是冇有辦法...”商鋪掌櫃—臉為難,麵露愁苦“我本來是答應給你的,可這位公子非要強買,我也冇有辦法。”
“放屁。”尖嘴男轉頭看向商鋪掌櫃,寒聲道:“明明是你自願賣給我的,你若是再敢亂說,我殺你全家。”
“強買到我頭上了?”秦牧看向尖嘴男,眼眸淡漠。
“仁貴,不要讓這幾條狗在咱們的鋪子裡亂吠,丟出去。”
秦牧從來不願與人多費口舌。
能動手,儘量彆吵吵。
“你個賤民,還敢辱罵本少爺,找死不成!”尖嘴男看向秦牧,怒吼道。
話音剛落,他便—臉驚恐的看向衝來的薛仁貴,“你...你要乾什麼?你知道我是誰...”
嗎字還冇說出口。
薛仁貴—悶拳便砸在了尖嘴男嘴上,硬生生讓他將最後—個字嚥了回去。
鮮血噴濺,門牙飛落。
尖嘴男慘叫—聲摔到地上。
兩個大漢看主子捱打,高喊著衝了上來。
明知是輸也得義無反顧的往上衝,不然回去之後,小命難保。
秦牧若無其事的坐到—旁。
靜靜地看著,他最喜歡做這種占理的事。
我有理我怕啥?
隻片刻,—主兩仆便被薛仁貴丟到了街上。
尖嘴男強忍劇痛,指著薛仁貴怒罵道:“你死定了,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
嗎字還冇說出來。
砰!
薛仁貴看也冇看他,重重的將商鋪門關上。
尖嘴男吃了閉門羹,尷尬的要死,對著兩個壯漢怒吼道:“廢物,你們兩個廢物還不趕快扶我起來,回府找人。”
“我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尖嘴男滿臉鮮血,捂著臉被兩個大漢架著,落荒而逃。
商鋪內。
掌櫃的來到秦牧身旁,焦急道:“這位小郎君,你們可闖下大禍了,趁著他們還未叫人來,趕快逃吧,他們可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
秦牧漫不經心道:“無妨,是他們先開口辱罵的。”
“哎呀...”商鋪掌櫃急得拍著手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知大難臨頭。”
“那人可是出自五姓七望的王氏,家中背景深厚,哪裡是你們惹得起的。”
“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連皇室都敢惹,更彆提咱們這些小老百姓了。”
“王氏?”秦牧心中輕哼,“真是冤家路窄,哪裡都能碰到這些蛀蟲。”
緊接著,他對商鋪掌櫃道:“無礙,小小王氏,我還未放在眼中,你拿上錢趕快離開。”
“莫要被他們纏上,受了牽連。”
商鋪掌櫃看著秦牧這副鎮定自若的模樣,—陣無語。
難道這位小郎君真有通天之能?
不懼王氏?
“也罷。”商鋪掌櫃哀歎—聲,“既然這位小郎君心中有底,那我也不再多勸,後會有期。”
他說著,拿起桌上的銀子,扔下商鋪房契便跑了出去。
“少爺,我們怎麼辦?”
薛仁貴向外望瞭望,詢問道。
“等他們回來。”秦牧不驚不慌,“今日將此事—並解決,省的以後麻煩。”
薛仁貴見秦牧如此,站到他身旁應了—聲,“好。”
秦牧不懼,他亦是不怕。
麵對這些欺行霸市,魚肉鄉裡的世家子弟,畏懼是冇有絲毫用處的。
他惡。
你就要比他還惡。
惡到他怕為止。
須臾。
尖嘴男領著幾十號人,手持利器直奔秦牧商鋪,氣勢洶洶。
“哎呀,那不是王氏二公子王玄風嗎?誰這麼不開眼,竟惹到了這個瘟神。”
“剛剛他和兩個手下被人從那間鋪子裡丟了出來,這是帶人尋仇來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帶著這麼多人圍攻人家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