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怕陛下對易歡生出什麼心思,陛下那是何許人也?如若能看得上易歡,早就看上了,何須等到如今?再者殿內也不止陛下和易歡二人,還有太監在呢。
他怕的是易歡背地裡數落他,向陛下說他的不是。
張德勝打開偏殿的門,道:“林將軍,您請。”
林青裴走了進去。
張德勝上前,點燃了香爐中的熏香。
煙霧嫋嫋升起,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林青裴聞了聞,享受般的閉上眸,問:“這是何香?味道如此好聞。”
張德勝笑了笑,道:“宮中用的香自是極好的,此乃西域貢香,珍貴異常,外邊千金難求,陛下平日裡忙完了,就喜歡聞這香味放鬆放鬆。”
林青裴點了點頭。
“林將軍在此處好好歇息,如若陛下與夫人談完了,奴才定第一時間來通知您。”
話落,張德勝緩緩退出殿外,為林青裴關上門。
林青裴找了張椅子坐下。
他本心中焦躁,可不知是不是這熏香當真有神奇功效,林青裴聞著聞著,竟果真逐漸放鬆了下來。
冇多久,便趴在桌上,睡的不省人事了。
張德勝打開門縫,偷偷瞧了眼,隨後滿意的轉身,往禦書房走去。
禦書房裡。
男女兩道身影交疊,易歡不自在的靠在晉淵懷裡。
她道:“陛下,臣婦和夫君該回府了,一會就要宵禁了。”
晉淵輕哂一聲,目光幽幽的,帶著極強的攻擊性,他道:“回什麼府?夫人,我說過的吧,我不是君子,你以為我晚上宣你入宮,還會放你回去嗎?”
易歡大驚失色。
她立馬在她懷中劇烈掙紮了起來,說:“陛下,使不得!”
易歡萬萬冇想到晉淵作為帝王,會這麼的……這麼的無恥!
晉淵在她後邊腰窩的位置,用力一按,她身子就軟了。
晉淵早就發現了,她這處特彆敏感,每次揉按的時候她身子都會發軟打顫。
“陛下,陛下,我夫君還在外頭!”這回易歡是真的急了,掙紮間在晉淵脖頸上留下好幾道抓傷的痕跡。
易歡剛說完,外邊的張德勝敲了敲門。
“陛下,林將軍已去偏殿休息了。”
晉淵眉梢一挑,風流自成,語氣裡帶著調笑,說道:“聽到冇,你夫君不在外頭了。”
這男人一開始就算計好了。
“你、你把他怎麼樣了……”易歡放棄了抵抗,害怕的抓緊了他的衣服。
男人輕哼一聲,語氣裡帶著可惜,“浪費了朕的好香料,想來你夫君此刻睡的真香。”
聞言,易歡是真的絕望。
男人起身,手臂抄過她膝彎,將人打橫抱起。
“你該知道的,被我盯上了,就不要再妄圖逃跑,這是對你下午寫下那封信的懲罰,歡兒。”
男人抱著她,從屏風後邊走了出來。
太監們齊齊跪在地上,低下頭,不敢多瞧一眼。
易歡又臊又急。
可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把頭埋在男人胸口,祈禱那些太監宮女不要看見她。
她臉皮薄,一想到以後這些人會怎樣議論她,殺了晉淵的心都有了。
出了禦書房,外邊冷,晉淵抱著她一路穿過長廊。
宮燈散發著暖黃的光,四周宮女無一不畏懼的低著頭跪在地上。
壞心思的晉淵並冇有打算放過易歡。
他將易歡抱入了偏殿,林青裴在的地方。
男人抬腳踢開門,好在還有分寸,冇發出太大動靜。
易歡轉過頭,見林青裴此刻趴在桌上睡的正熟。
晉淵抱著她站在門口處,低聲道:“瞧,你夫君睡的這樣死,你信不信,我就算在他身邊強要了你,他都不會有半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