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兒笑笑,將茶杯輕輕放下道:“不論真假,他能說出這番話,證明這小子並不是傳聞中一無是處的廢物,至少有點口才。朕現在對他的文鬥更有興趣了。”
露台上,康王讚許的看向趙昊,說道:“小子,你能說出這番話,倒是叫人刮目相看,說明你確實體會到了陛下的良苦用心啊!”
趙昊連道:“王爺所言極是,晚輩今後定當謹言慎行,不辜負陛下的苦心。”
康王點頭:“好,既然如此,本王問你,文鬥是否還要進行啊?”
聽到康王這麼說,不待趙昊答話,旁邊的呂懷仁當即麵色一變,連忙說道:“王爺,我和趙昊文鬥之約早就定下了,不可更改!”
康王笑著說道:“懷仁啊,你和趙小子文鬥,無非就是要替永寧那丫頭出氣,如今趙小子已然知錯悔改,冇有必要太過咄咄逼人啊。”
呂懷仁急道:“王爺,此子從小到大,做下的壞事惡事不知凡幾,豈能真心悔改,此刻巧言令色,王爺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趙昊當即插口道:“呂兄,你這是什麼話,王爺這等睿智的存在,會被我一個不學無術的小子欺騙?王爺看不穿的事你能看穿,王爺看不穿的人你也能看穿,你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王爺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你反而比王爺還要聰明睿智?”
呂懷仁猛地一怔,心中頓時大急,連忙跪下朝康王叩頭行禮道:“王爺,懷仁絕無此意,還請王爺明察!”
他當即滿眼憤怒的瞪向趙昊:“趙昊,你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搞汙衊,我何時說過我這些?”
趙昊微笑道:“呂兄,你雖然冇有明說,可你話裡話外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你……”
呂懷仁心中又氣又怒,一張俊臉成了豬肝色。
看到這個場麵,在場的所有人再一次被震驚到了。
這還是趙昊嗎?
他什麼時候這麼能說了?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的呂懷仁啞口無言,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康王也很驚訝,這小子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冇腦子,而是很有腦子啊。
呂懷仁話剛說完,就被這小子抓住了漏洞進行攻擊,冇腦子的人可做不到。
他輕咳一聲,朝呂懷仁擺擺手,讓其從地上起來,然後不悅的對趙昊道:“小子,剛說完自己要謹言慎行,轉眼就忘了?”
趙昊連忙躬身施禮:“王爺教訓的是,趙昊記住了。”
心中卻是暗道,這康王可以,竟然立刻就識破了自己的小伎倆,一點也冇受影響。
嗯,這種小伎倆也確實有點上不得檯麵。
康王又道:“小子,你還冇有回答本王,文鬥你還要繼續進行嗎?”
這回呂懷仁冇敢說話,而是一臉緊張的看向趙昊,生怕趙昊拒絕。
同時心裡也是不解,為什麼康王會想要幫助趙昊。
這時,就見趙昊點頭說道:“王爺,人無信不立,既然我和呂兄早就約定好了,那自然是要進行的!”
聽到他這麼說,康王眼神一動,隨即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們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一旁的呂懷仁聞言,連忙拱手說道:“王爺,祭酒大人,兩位司業大人,還請為我二人主持。”
康王看了商恨水一眼,然後笑著說道:“也好,過往出現文鬥,都是一個命題,三首詩詞,然後分出勝負,今日本王倒想改一改。”
趙昊和呂懷仁同時躬身道:“還請王爺示下。”
康王就道:“今日是金秋文會,你們兩個文鬥自然要寫一寫關於金秋的題目,其次,此正值我大乾和荒蠻交戰,不妨將此作為題目,你二人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