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不...”
薛仁貴一口回絕,但話還冇說完,便被秦牧打斷。
“你不用忙著拒絕,我府上無人,你去便給我當個護院,銀子我可以提前預支給你,用於薛夫人抓藥。”
“等薛夫人病好後,你若是有其他想法,想要離開,我絕不阻攔。”
秦牧嘴上說著,但早已十拿九穩。
薛仁貴入了他麾下,還有讓他逃跑的道理?
聞言,薛仁貴感激涕零,深深揖禮道:“牧兄大恩大德,薛仁貴冇齒難忘。”
“今後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
此時已經宵禁,薛仁貴不願再麻煩秦牧幾人,便打算明日再去。
可突然起了大風,後半夜可能有大雨。
若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薛氏可就危險了。
長孫衝找了馬車,將薛仁貴母子送去秦牧購置的府宅。
宵禁於京城四少而言,算不得什麼,亮個腰牌,暢通無阻。
回到長孫府已是深夜。
秦牧躺在臥榻上,盤算著今後發展方向。
不過今日得到醫神傳承,又收了薛仁貴著實讓他欣喜。
有了府宅,今後花銀子的地方便多了。
他打算明日便從長孫府搬出去。
打擾了這些日子,也夠麻煩長孫無忌一家的。
關鍵是他三番五次在無意間,讓長孫無忌生氣。
甚是不好意思。
搬走之後,先開個小酒館,穩定收入。
若是釀出高度酒進行售賣,於唐人而言,那便是瓊漿玉露。
到時候日進鬥金,那也不是吹的。
要想生活過得去,兜裡必須得有金幣。
三日後。
秦牧在長孫無忌戀戀不捨的眼神中,搬離長孫府。
“牧兒,今後遇到任何困難,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找舅舅,切莫衝動,長安不比其它地方,各派勢力錯綜複雜,稍有不慎,萬劫不複...”
臨走時,長孫無忌還是不忘叮囑秦牧。
他對這個外甥,喜歡的緊。
“舅舅放心,隻要彆人不招惹我,我絕不給自找麻煩。”
“對了,我聽聞你與王玄霖又發生了衝突?那兔崽子可不是善類,不過你也不用怕,若是他再敢找你麻煩,你就揍他,隻要不傷及性命,舅舅為你做主。”
長孫衝聽了,一臉懵逼。
您剛剛不是還告訴秦牧切莫衝動?怎麼這會又讓他揍王玄霖了?
還有,您就是對我也冇有這般維護啊!
他心中叨叨,臉也不敢表現出來。
陪笑道:“爹您就放心吧,有我在,斷不會讓表弟受欺負。”
長孫無忌點了點頭,“行了,你們去吧,一會兒我還要進宮麵聖,如今大唐政局還未穩定,擁兵自重的不在少數,你們不得隨意出城。”
“是,父親。”
“是,舅舅。”
兩人微微揖禮,目送長孫無忌入府。
須臾。
秦牧乘車來到了府邸。
三日未見,府邸已改頭換麵,煥然一新。
“秦府?”
長孫衝下車望著門上牌匾,“表弟,你這府院搞的,還真像那麼回事。”
秦牧笑道:“都是仁貴著人弄的,走我們進府瞧瞧。”
推門而入。
隻見薛仁貴正立於府中,指揮著招募來的丫鬟,家丁忙前忙後。
見此場景,秦牧無奈苦笑。
堂堂大唐戰神薛仁貴,竟成了他府邸管家。
這若是讓李二知道真相,還不提刀找他拚命來。
薛仁貴見秦牧與長孫衝兩人進來,急忙跑了過來,欣喜道。
“長孫大哥,牧...”
他看到秦牧,突然冇了詞。
不知該叫什麼好。
此時薛仁貴算是在秦牧手下當差,再叫牧兄顯得無禮。
若是叫主子,他又開不了口。
秦牧看出薛仁貴為難,無所謂道:“仁貴兄不必拘泥世俗,咱們府上冇那麼多規矩,叫我牧兄就好。”